这一晚，闻琛跟闻临吐槽了很多。
他喝多了说醉话，闻临没喝多，抽闷烟。
兄弟俩就这么一直在车里坐到天亮。
天大亮，闻琛像是重生，“哥，你送我去部队吧。”
闻临，“想好了？”
闻琛，“对，想好了。”
闻临，“会很辛苦。”
闻琛涩然一笑，“难道会被我的感情路还辛苦？”
闻临嗤笑，说不出是在安慰他还是在气他，“那确实没有。”
闻琛，“……”
几年后，闻琛从部队回来，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常年冷着一张脸，不苟言笑。
每每见到他如此，闻母总是喜忧参半。
私下里，闻母问闻临，“你说你弟弟这个长大了，还是在部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闻临心知肚明，却只能帮忙瞒着，“应该是长大了。”
闻母将信将疑，“真的吗？”
闻临，“不单单是他，我现在不也变了吗？”
闻临现在确实也变了很多。
不过那都是在他参加工作以后。
一天到晚跟一群老狐狸斗智斗勇，他想不改变也难。
随着日久天长，这个状态在潜移默化中就形成了。
等到他反应过来，他已经成了这样的人。
看出闻临眼底的那点晦暗，闻母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，像他小时候一样。
“不要给自己制造太大压力。”
“你现在已经很棒了。”
“你看看你们现在同龄人，有几个能做到你这样？”
闻临以实为实的说，“很多。”
闻母被他气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