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星宇不敢说话，也不敢不管她，只能开着车，委屈巴巴地跟在颜欣然旁边，像个唐僧似的，不停地碎碎念。
“你上车吧，好不好？是我不对，下个月，我保证让你提成过万。”
颜欣然就当没看到他似的，板着脸，双手抱胸，一声不吭地沿着人行道走。
“你嘱咐我的我都做到了。我现在都不摆臭脸了，你让我用的语气词我也用上了。他们就是不买我的酒，我有什么办法嘛。”
“虽然你提成少了，但是好评多了。好多客人夸我呢。”
颜欣然停下脚步瞪了他一眼，“夸你什么？”
“我也记不清了，反正是夸了。”
“切。”颜欣然冷笑一声，继续往前走。
她才不相信，白星宇这过目不忘的脑子能记不清。
白星宇也不敢告诉她，客人夸他的时候，说的是“然妹妹，你比以前文明多了”。他只不过是想美化一下事实，让颜欣然高兴一点儿。
见颜欣然还是不理他，白星宇忍不住了，语气冷静而克制，“我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，但是你也没让我好过啊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颜欣然眯眼看他。
白星宇没说话。
“你是觉得我去给你上课，丢你人了是吧？”颜欣然又问。
“我知道你听不懂，这很正常。但是你根本就没有想听懂的态度。”
颜欣然忍不住打断了他，“你觉得，你那些课是我想听懂就能听懂的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