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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2章 演戏江泷年轻的时……(1 / 2)

作者:碉堡堡字数:未知更新时间:时间测试1645220459

江泷年轻的时候功夫显然还没修炼家,闻言被陈嚣唬得一愣一愣的,反应过来气得牙都快咬碎了。偏偏他还要在镜头面前维持自己帅气的形象。眼见着摄像机对准过来,只能硬生生扯出一抹假笑,然后若无其事移开了视线。

妈的,晦气,以后再也不和陈嚣这个鳖孙说话了!

祁遇白在旁边闭目养,闻言连眼睛都没掀,微不可察勾了勾唇。显然,他对于陈嚣刺怼江泷的举动感十分满意。

嘉宾陆续入场,没过多久颁奖典礼就正式开始了。今年的最佳金曲奖一共提名了四位歌手,当身姿婀娜的主持人站在台上一个个念出他们的名字,镜头便立刻对准过去,将他们的脸投放在前大屏上。

除了祁遇白和江泷,再就是李鹤溪与岑让。

陈嚣对于这两个人些印象,但是并不深。毕竟当年原创歌圈一直是祁遇白独领风『骚』,其他人都了专业陪跑的。祁遇白珠玉在前,余者难免被衬得光芒黯淡,实在没什么记忆点。

女主持人悦耳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每个人的耳朵里:“届获得最佳金曲奖提名的歌手祁遇白、江泷、李鹤溪、岑让,让我们用掌声恭喜他们,共同来揭晓届金奖得主的答案吧——”

祁遇白见镜头扫过来,略微起身颔首致意,随即波澜不惊的落座。江泷则起身『骚』包地抛了个飞吻,完全这里当了个人演唱会。

陈嚣不着痕迹观察四周,目光落在李鹤溪身上,见他留着浓黑的胡须,天生面善,一副无事闲人的模,心里隐隐觉得他不太像是凶手。

无他,李鹤溪纯属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顾家人士。而且近年已退隐的趋势了,实在没什么理由毒害祁遇白。

陈嚣又目光落在了岑让身上。对是一名年纪较轻的新锐歌手,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看起来老老实实。但因为作曲水平不稳,绩忽上忽下,导致每次都和金奖失之交臂,已陪跑三年了。

啧,还真不好找。

陈嚣后知后觉意识这件事些棘手,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处理。就在此时,台上的女主持人在一番故弄玄虚后,终于揭开了卡片,连带着声音也了个调,极富感染力:“届金曲奖获得者是——祁遇白!”

“让我们掌声欢迎他上台领奖!”

此时无论是真心祝福还是假意追捧,众人都很给面子的用力鼓掌,掌声久不息。祁遇白没和身边人拥抱的习惯,他只是起身鞠躬示意,在过陈嚣身边时,若无其事轻踢了一下他的鞋尖。

陈嚣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,然后慢慢腿收回来,用只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笑着说了句“恭喜”。

祁遇白听见了,但碍于镜头没说什么,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台领奖了。

李鹤溪面『露』失落。毕竟他马上就要退圈,临走的时候如果能捧一座奖杯回去也不至于那么遗憾。

岑让一副书呆子的模,面无表情随着众人一起鼓掌,看起来情绪难辨。

颁奖典礼前半段其实非常无趣,因为大部分人只能坐在台下看着昔日对手领奖,真心祝福的压根没个。直后面开始表演节目,气氛才真正热络起来。

祁遇白身为得奖者,自然也要上台表演,他提前了半个小时进后台化妆。陈嚣不知想起什么,起身悄悄避开众人,打算跟进去看一看。

江泷一看自己两边座位都空了,伸手拦住陈嚣,匪夷所思的问道:“你干嘛去?”

他可没听说过陈嚣也要上去表演节目。

陈嚣挥开他的手,似笑非笑问道:“上厕所,怎么,你也一起去?”

陈嚣这个死基佬,谁和他一起去!江泷一脸嫌弃的收回了手,他眼见着陈嚣步伐匆匆的离去,狐疑多看了两眼,却发现对没进厕所,而是进了后台化妆。

嗯?

江泷见状眼皮子跳了跳,这小子猫腻啊?

按理说祁遇白被毒哑的时段应该在大半年之后,也就是《尘嚣》这首歌入选下一届金曲奖提名的时候。但陈嚣的来已无形之中改变了很多东西,难免产生蝴蝶效应,他底放心不下,不着痕迹跟进了后台。

陈嚣刚刚走化妆外面的时候,就见一堆人围在一起,似乎是爆发了什么争吵。一名光头场务对着坐在位置上的祁遇白连连鞠躬道歉:“祁老师,真的对不起,新来的人不知道那是您的演出服,所以误拿给洛远穿了,真的对不起!”

他语罢将一旁沉默的男子硬生生拽过来,重重往他肩上狠打了一下,『色』又陡然威风起来:“还不快点和祁老师道歉!看你下次还敢拿错衣服!”

那名男子看起来年纪不大,二十出头的子,似乎是工作人员。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,薄唇紧抿,隐隐透出分凉薄和冷漠:“我没拿错,是他自己拿走的。”

洛远和祁遇白是同一个公司签约的歌手,严格来说算是师兄弟。他闻言面『色』微变,上前一步怒声道:“你什么意思,难道我会无缘无故偷穿我师兄的演出服吗?!”

祁遇白洁癖,从来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,所衣服都是提前制好送后台的。他这次比以前早了半个小时进化妆,没想一进来就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,工作人员找了半天才发现在洛远的箱子里。

祁遇白坐在位置上,从头尾一言不发。目光透过镜子将众人的情捕获无疑,最后意味不明的看向洛远,冷不丁出声问道:“喜欢吗?”

洛远一愣:“什……什么?”

祁遇白微微皱眉,耐着『性』子问道:“喜欢我的演出服吗?”

肯喜欢的不得了,不然怎么会大费周章地藏在箱子里。无非仗着旁边就是更衣室,没监控。

洛远结结巴巴:“师……师兄,你信我,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你的衣服。因为颜『色』跟我的演出服很像,工作人员给我的时候我就顺手放箱子里面了。”

他语罢手忙脚『乱』演出服递给祁遇白,想还给他。然而上面已全是折痕,肩头重工缝制的亮片也已逆鳞勾丝。

祁遇白见状拉开椅子站起身,接过衣服瞥了眼,饶兴趣问道:“这件演出服跟你的很像?”

洛远只能硬着头皮点头。

祁遇白却异常大,闻言笑了笑,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衣服扔了洛远怀里:“那就穿着吧。”

他一字一句,不容置疑道:“就穿着它,上台表演,不许脱。”

洛远笑不出来了。

祁遇白语罢又看向那个光头场务,冷冰冰问道:“我的助理应该交待过很多次,演出服很贵重。要么锁在衣柜里,要么交给专人保管,你为什么随便挂在外面的更衣室?”

祁遇白『性』格不好难伺候,是圈里人尽皆知的事,这是要开始算总账的意思了。场务情急之下只能一推四五六:“我交给柏寒保管了,但是没想他给了洛远,祁老师,真的对不起……”

那名叫柏寒的男子一言不发,五官冷峻。明明一副带着锋芒的长,却偏偏沉默内敛得过了头。

陈嚣见祁遇白没罢休的意思,终于推走了进去。毕竟阎王好惹,小鬼难缠,祁遇白和那些人较真吃亏的只是自己。

“你马上就上台了,还不化妆?”

陈嚣随便拉了张椅子在祁遇白身旁落座,似乎压根没注意化妆里紧张的气氛。

祁遇白没想陈嚣会忽然进来,闻言诧异看了他一眼: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

陈嚣翘起二郎腿,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:“我在观众席坐着无聊,就进来看看,反正也没人拦……化妆师呢,怎么还不过来给你化妆,就剩二十分钟了。”

一旁的化妆师闻言下意识上前一步,似乎想给祁遇白化妆,但又怕他心情不好,迟迟不敢下手。

祁遇白微不可察皱了皱眉,底没再继续深究刚才的事:“……化吧。”

化妆师微松一口气,连忙开始帮他补妆弄造型。陈嚣则坐在一旁支着头看:“刚才那个谁来着……洛远,是你师弟?”

祁遇白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,冷笑出声:“如果签在同一个公司旗下的艺人就能叫师兄弟,那我的师弟也太多了吧。”

言外之意就是不承认。

陈嚣一想也是:“那你的演出服呢,就那么给他了?”

祁遇白其实不怎么在意:“他想穿就让他穿吧,不是他自己说的么,演出服颜『色』都差不多。”

洛远是男团员,演出服装要求统一。会儿上台衣服却比队友还亮眼,不一是坏事,却也绝不是好事。总之故意抢风头的人通常得不偿失。

祁遇白的嗓子其实还点没恢复过来,他见桌上一瓶没开封的水,正准备伸手拿过来。陈嚣却好似早预料,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半瓶水递给他:“喝这个。”

祁遇白瞥了他一眼:“又是你喝过的?”

陈嚣什么『毛』病,老喜欢喝剩的水塞给他。

陈嚣一见祁遇白这个子就猜他在想什么了,心想老子帮你试毒你还嫌弃:“我喝过的怎么了,起码没毒。”

祁遇白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,心想又不是古代,什么毒没毒的:“你宫斗剧看多了吧。”

陈嚣开始“无中生友”:“你还别不信,我以前个朋友就是唱歌的,结果因为得罪的人太多,被人在饮料里下『药』,嗓子都被毒哑了。”

祁遇白是歌手,对于嗓子看得比什么都重。闻言动作无意识顿了顿,总觉得陈嚣在不着痕迹暗示什么,却又捉不柄。他垂眸看了眼手里的水瓶:“那你在我前面喝水,就不怕里面毒?”

了哑巴怎么办?

陈嚣无所谓:“那我就去演戏呗。”

反正他会的东西多,此路不通就再走下路。

祁遇白不由得笑了笑:“你万一被毒哑了,连台词都念不了,怎么演戏?”

陈嚣:“我演哑巴不行吗?”

祁遇白:“……行。”

反正他说不过陈嚣。

与此同时,江泷正躲在外面偷听。他原以为陈嚣跟进来肯要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,搞了半天原来就是和祁遇白说话,害他瞎激动一场。

无聊。

祁遇白拍了拍衣服,正准备回观众席坐着。然而还没走两步,忽然听见旁边的道具储物传来一阵压低声音的斥骂。

“柏寒,你胆子肥了是不是!洛远说是你给的衣服,你直接认了会掉块肉吗!现在害得我去赔笑脸。你别忘了,你妈妈急着用手术费的时候是谁帮你找的工作,要不是我,谁敢用你这个刚出狱的劳改犯!”

光头场务今天接连得罪了祁遇白和洛远,一肚子火没地撒,手里厚厚一记录册照着柏寒后背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。

偏偏男人不躲不闪,站在原地任由他打,场务最后打累了,一将他推出储物: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去搬道具!”

柏寒被打得眼冒金星,因为推拉的力道身形趔趄了一瞬,径直朝着地面摔去。站在口偷听的江泷没料人倒过来,条件反『射』下意识伸手接住他,反应过来慌张出声道:“喂,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

柏寒后颈一片淤紫,面『色』苍白,不知是不是刚才被打后脑,眼前一阵眩晕,连站都站不稳了。

场务听见动静出来,正打算看看是谁多管闲事。然而没料站在外面的人竟然是江泷。他当即面『色』微变,快步走上前慌慌张张问道:“江……江老师,你怎么来这儿了?!”

江泷质不坏,闻言瞪了场务一眼:“我要是不来都不知道你居然这么猖狂,居然还敢打人,你是不是想坐牢?!”

他怀里的男人听见“坐牢”两个字,微不可察皱了皱眉,艰难想起身,但因为眩晕又徒然倒了回去。

场务一时慌了:“江老师,我就是随便打了他两下,没下重手,他还是我远房亲戚呢。”

他语罢上前柏寒拽起来,压低声音斥道:“你装什么装!”

江泷对于这事总喜欢对号入座,闻言还以为他在骂自己:“你妈才装呢!愣着干什么,还不赶紧叫救护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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